水若阳道:“你说!”

水泽道:“父皇,你听了可别生气。不过那件事情已经过了好些年,但如果儿臣不说,又怕父皇以后怪罪。”

水若阳听了,放下手中折子,叹气道:“你说,你是朕的儿子,又是太子,这样吞吞吐吐,是不是与朕有关?”

水泽道:“父皇,与你无关,可是与贤德妃娘娘有关。”

水若阳惊问道:“贤德妃?她在深宫里,会与外面的事情有关?”

水泽道:“父皇,儿臣知道贤德妃在父皇心中很良善。儿臣也不是要查贤德妃,是因为查上次那个老人状告荣国府贾赦这事情,偶然得到的一个消息,说当初宁国府这么风光安葬妙玉皇姐的表姐,实际上是贤德妃从宫里送去的信息,知道父皇认定了那秦可卿是伯父的女儿,所以宁国府和荣国府一起大办这件丧事。”

水若阳听了,想了想道:“可是那时候贤德妃还是一个女史吧?她封为贤德妃,朕就是因为她娘家这么看重那个秦可卿。”

水泽道:“父皇说的是,但那时,秦可卿是我们皇家后人这事情,还是我们皇宫的秘密,贤德妃作为一个女史,不应该——”

水若阳沉下脸摆手道:“朕明白了,没有想到,贤德妃还有这样城府的一面,是朕小看她了。只可惜她娘家已经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白费了她的苦心。泽儿,今天折子多,你先看看这些折子。戴权,你进来!”

戴权进来,水若阳道:“戴权,上次贤德妃给娘家送东西,都送了些什么?”

戴权道:“好像是梨子。”

水若阳问道:“只有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