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在织田作的眼中,是坚信不疑的光芒。很明显这是依托着某种强有力的根据说出的话语,乱步也理解了这一点。

之后乱步愿意去相信了。

“……我懂了。我就去照做吧。”

“‘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在将要迎来死亡之际便会理解’吗……还真的……是这样呢……”

乱步知道在此刻,自己的推理能力已经失去了一切用处,织田作颤抖着手抽出一根烟来,乱步木然地帮他点上。

青烟袅袅,没有人再说一句话。

从漫长的回忆回到现实,乱步急忙把手里的火柴盒放回了太宰的衣兜里。

那个红发男人,他曾经见过,并非在突然出现的回忆里,而是在几年前的街头,他没有拦住的那个赴死的青年。

而他很快意识到,刚刚入戏的自己正是太宰治,原来那个红发的男人竟然曾经是太宰的挚友,乱步微微睁开了眼睛。

太宰治从医务室踉踉跄跄地走出来,被迫在头上缠了绷带。

乱步悄悄坐回自己的位置,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只是有点难过地看见太宰治伸出因为擦伤而不太方便的手去掏自己的大衣衣兜。最后把那火柴盒放在手里把玩。

“唉呀,弄湿了……”

他苦笑着自言自语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