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歌没有言语，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静静立于一旁。

女皇这才将视线移开，放在不远处的南凌波身上。

眼中浮现出痛惜：“小皇妹，没想到……我们终究会因为皇位之争，反目成仇。”

南凌波狠狠瞪着女皇，恶语相向：“你别装了！”

“若不是你的存在，当年我又怎会与皇位失之交臂？母皇最疼爱的人是我，可就因为你比我年长，她却将皇位传给了你，我不甘心！”

“今日，你必须死！皇位是我的！我要亲手拿回来！”

南凌波不顾身上的伤，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走向女皇。

元清歌怕她发疯伤了女皇，一掌将她击开。

女皇收回视线，淡淡开口：“来人！”

“长公主生性歹毒，作恶多端，谋害皇亲国戚，现从皇室除名，处以死刑！念在长公主与朕姐妹一场，留个全尸罢……”

女皇话音刚落，就有一队侍卫进来，拉着南凌波就要往外拖。

“你们放开我！我是长公主，未来的女皇，你们不能对我如此粗鲁！”

南凌波挣开侍卫的钳制，扑到元清歌跟前，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开口：“元清歌，你到底是谁？”

元清歌面无表情：“我是元清歌。”

南凌波疯狂摇头：“不，你不是元清歌，你绝不是她！当年的秦王妃怯弱无能，你绝对不可能是她！”

死到临头，南凌波都不相信。

当年的秦王妃是个废材，怎么可能突然这么强大！

看到南凌波眼里的不可置信，元清歌准备让她死个瞑目，缓缓蹲下身子，附身在她耳边，仅用两人可闻的声音道：“我是元清歌，不过……”

“过往的五年中，世人都称我为……永夜丹师。”

永夜丹师！

听到最后四个字，南凌波缓缓抬眸，满脸惊恐，死死盯着身边人。

过了许久，南凌波依旧保持这个姿势。

只不过，她已没了呼吸。

她，被活生生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