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聂怀桑那些/春/宫/图/也不是白收集的,只论知识的话,没有人能出其右。纸上谈兵总算有了实践机会,聂二公子擦拳摩掌,种种冲动都跃跃欲试,可谓兴奋非常。

当聂怀桑牙齿轻咬上那已经立起来,泛着水光被他欺负的红嫩嫩的小东西时,蓝景仪终于忍不住娇呼出了声“嗯哈~”被自己的声音吓到,蓝景仪睁大了眼睛。

聂怀桑看着对方不敢置信的神情,翘起嘴角吻了吻对方的红唇。他低沉着嗓音,哑声道“…你有感觉,是我的荣幸。不要不好意思,我们是夫妇……”

蓝景仪红着脸错开了视线,心想:原来这样很正常吗?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聂怀桑在他面前退下了自己身上的中衣。蓝景仪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彻底无法思考了。

其实,蓝景仪情窦初开,只是在心底默默的恋着聂怀桑,纯粹的念着想着…从来都没有过不应分的痴心妄想,更没有奢望过能与对方身心交融。

所以,当喜欢的人赤身裸体展现在他面前时,蓝景仪第一次有了实感,内心深处涌起了本能的欲望。而且,聂怀桑的身体精致的恰到好处,不单薄但也绝不是肌肉发达。蓝景仪不仅不排斥,反而深深被吸引。

两个人都退下了中衣,聂怀桑握住蓝景仪的一只手,带到自己胸前。蓝景仪颤抖着手指,浅尝辄止的触摸着对方。

在感受到透过胸腔传来的,聂怀桑丝毫不亚于自己那激烈的心跳声时,蓝景仪终于放松下来。原来对方跟自己一样…想到这里蓝景仪又笑了…

聂怀桑发现面前人的笑容,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每当看到他因自己而笑时,仿佛时间都停留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彼此。或者说在那一刻,自己的心里已经再也容不下,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事物了。

聂怀桑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蓝景仪不可思议的歪头看着他,面色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聂怀桑微笑着答道“香膏。”

蓝景仪还是没太明白,睡觉他拿这个干嘛?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他急忙问道“这不会又是春药那种东西吧?”

聂怀桑看着懵懂的他,笑意更甚忍不住又弯下身,亲了亲蓝景仪的嘴角,然后道“不是,这只是润滑用的…”

随即,聂怀桑沾了香膏的手指,探入了蓝景仪雪白的亵裤。当对方的手指探入自己的后穴,蓝景仪才慌张的喊道“你…你…你把手伸进那里干嘛?我就说那天早上连那里也不舒服,原来是你!”

聂怀桑看着面前人“大姑娘”一样的反应哭笑不得,明明不是第一次做了,无奈上一次的事对方都不记得了。他只能安慰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有我在别怕……”

蓝景仪一头雾水,只能任凭对方的手指出入那种地方。他羞耻的浑身上下汗流不止,那家伙还得寸进尺的又增加了好几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