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下,原本漆黑的木屋渐渐升起暖意。
赫连幼清被摇醒时,除了贴身里衣未被除去,外衫已被脱掉,换上了木屋里的男士外袍,她一时还有些迷糊,并不知道自己的衣裳早被顾文君替换,只听着有人叫她张口。
赫连幼清依言张了口,却被浓的发苦的药呛得登时恢复了些许的神志。
“药是在这木屋找到的,殿下快快喝了,或许今晚能去热。”顾文君扶着赫连幼清,将药碗再次递到对方的嘴边。
赫连幼清拧着眉,并没有意识到外衫被换下的她仅仅是盯着眼前的药碗,好一会热才认命的将药一口喝下。
顾文君也不催,知道赫连幼清没力气的她端着药碗方便对方喝干净。
服了药身上以覆上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这多少让赫连幼清意识到此时身处的环境。
在猛的留意到被架在一旁烘烤的外衫衣裳着实眼熟,低头仓皇看向自身,除了里衣未被褪去,外衫以及其他配饰早已被粗糙的外袍替换。
赫连幼清脸色数变,青红不定,听到微妙的动静时,已经是取下墙上鱼叉的赫连幼清推门而出的背影。
悬挂盛水的铁锅里被火烘烤着鼓动咕哝的冒着泡,噼里啪啦的柴火中,倒映着赫连幼清的脸明明灭灭。
等到顾文君拎着四条鱼和装满水的水囊回来时,赫连幼清早已经扛不住药效昏睡过去。
将鱼处理好,顾文君将鱼插在树枝上架在火上烘烤,叫醒赫连幼清时,对方也仅仅吃了几口便再次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