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情况如何,顾文君一旦倾向哪一房,多少还是加重了那一房的筹码。
这才引起这一段时日的“龙争虎斗”。
顾文君自认为自己可以“待价而沽”,垫着手里的砝码作壁上观,就等着池鱼落水,兜一网赚个盆满钵满。
顾文君正想着出神,就听着一声落轿声,她便被人请出了轿子。
原本在她看来无非就是站在书房看老太爷作画题字,未曾想到老太爷正和五名身穿文士服的人在商议塞外关于鞑子的事。
这五名中竟然还有之前一面之缘的宇文都尉。
顾文君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对方一眼便要退出书房,却不料老太爷却并没有打算让她离开的意思,反倒是让她坐在一旁听这些人的辩证。
虽说商议,但镇南王多时沉默,反倒是一名面容黝黑的中年汉子在怒喷白面留有一小撮须子的看起来年纪比他要略小一些的人。
对方被他喷的面红耳赤,羞愤异常。
顾文君细细听了一遍,便以了解大概。
无非是与鞑子那边战事停歇,是否建立通市的事。
按理来说这事也是朝廷来管,怎么也轮不到身为藩王的镇南王头上。
偏个朝廷被现今的皇帝弄得鸡飞狗跳,朝堂内对于和鞑子通市褒贬不一,至今也没拟个折子下来。
西凉地处塞外,和鞑子通市是最直接的关口。
如今的镇南王也是个狠角色,很有一种你朝廷不来我自己来的态度。
可问题就出在,和鞑子建立通市是否值得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