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好,顾文君此人有点不走寻常路。
究竟如何不寻常,光看对方这段时日的表现就和旁人大相径庭。
当然,这都不要紧,凡是奇人多少和常人不同,赫连幼清自知自己也不至于孤陋寡闻。
但耐不住顾文君一波又一波的骚操作。
当然,身为古人的长公主并不知情顾文君那一番又一番的操作名为‘骚’,只是思来想去认为顾文君的言行举止颇为外露的大胆。
世人来往多为含蓄,就算爱慕也只是引而不发循循渐进,但似乎在顾文君的字典里压根就不知道何为含蓄。
赫连幼清忍不住失神。
她忽然想起了那日悬崖下这人的不问生死,破庙下的力挽狂澜,以及那夜忽然出现自己背后时的言笑晏晏。
明明已经过了那一夜又一夜,可每每想起却又忍不住让赫连幼清觉得后背又贴上了热气。
一阵的滚烫。
赫连幼清心下一跳。
不是不动容,只是现在回味过来为什么总有一种好像被捉弄的感觉。
何况……
赫连幼清看向正又靠近她一些的顾文君。
对方或许还抱着其他的目的接近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