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每每对上顾文君厚脸皮且直白的态度,与其置气就如同对牛弹琴的赫连幼清第一次生出一种抠不出挖不出来的感觉,那种像是气也不是,不气又堵在胸口的情绪搅动的看到顾文君就觉得头疼。
关键是对方有事没事的就说些让人不得不在意的话。
想到当日对方的口无遮拦,赫连幼清凝眉盯着顾文君的脸越加的心烦道:“你找本宫又有何事?”
她可不觉得顾文君没事闲得慌来她这里刷存在感。
尽管,顾文君确实是真的想在赫连幼清的眼前刷存在感,但耐不住长公主总觉得这里或许事出有因。
最起码她可并没有忘记初次相见时对方那副总想躲着远远的态度,却在第二日拜访她所居住的观园时立即转换了态度。
想来这里必然发生了什么缘由,才导致顾文君前后变化。
而最直观的,怕是和得到镇南王府脱离不了关系。
她可并没有忘记对方对于自己手中玉蝉的执着。
正如对方想要得到皇室支持而故意做出的种种。
虽早就得出定判,但每每想到顾文君直白的话音和举动时,赫连幼清却越加的心烦意乱。
如今眼看着让她心烦的人摆着一张笑脸一副言辞凿凿的模样,赫连幼清一方面打算让人立马滚蛋,另一方面却又与前一个想法背道而驰的想要知道对方又想说什么。
“我见殿下胃口似乎不好。”顾文君可不知道赫连幼清心里的
纠结,在她看来就目前为止,还不至于和赫连幼清撕破脸皮的地步,如果能友善的将玉蝉弄到手自然是好的,但若是弄不到也没必要给自己在前期树立一个强敌。“想必应该是晕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