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认错认得及时,也不管对方纠结什么,起始原因也不道个明了,含糊不清只赔礼言说不该,却又恰到好处的找到为自己开罪。
万金油的理由顾家大郎用的熟稔,信手捏来拿一个算一个。
被理由堵住嘴的赫连幼清冷笑不语,一双细长的眼,美而不妖,情不含媚,恍若天边之月,只淌过一抹月寒下的水,似有裹着一抹刀光,淋淋的就差开刃见血。
被盯着的顾文君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当然如果不是赫连幼清倒退一步恍然才察觉脚下一痛,竟是崴了脚而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顾文君也想不到之后如何辩词。
赫连幼清再次跌入怀里时,对方脸色一白,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顾文君愣了愣,待察觉到赫连幼清崴脚后,脸上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而她这种一言难尽的样子不落分毫的闯入了赫连幼清的眼波中。
“殿下又崴脚了?”就在赫连幼清忍不住东想西想时,顾文君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我记得之前崖下殿下也是崴了脚。”
赫连幼清:“……”
从某种方面而言,顾文君算是哪壶不提开哪壶的类型。
山崖那次应该是赫连幼清最不想提及的一件事。
偏偏顾文君提了不说,还说了一个‘又’字。
“你说得对。”赫连幼清冷笑道:“那次有你,这次又有你。”
她咬紧了‘又’字。
任谁都能听出的反话却让顾家大郎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