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为什么要避开她?”青蝉随着端木步伐,压低声音不解地问道。
端木:“有什么‘为什么’?对那种可怕的人,总之少接触为妙。”
青蝉:“哪种‘可怕的人’?”
祝音:“哪种‘可怕的人’?”
青蝉与祝音异口同声地问出来,端木一僵,方才还有段距离的祝音眨眼间已经到了身前。
祝音又问了一遍:“说啊,哪种‘可怕的人’?”
她说话是慢条斯理的套路,可端木的冷汗,“唰”的就下来了。她支吾了几句,词不达意的,祝音显然不太满意:“才一日没见,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端木看了祝音一眼,又看一眼状况外的青蝉,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说道:“整天对着镜子夸赞自己有多么美貌还不可怕吗?”
青蝉:“……”
祝音侧头,低低笑了一声:“我夸的是你。”
旁观的青蝉听了这话,耳根发热,她尴尬地走开几步,留端木与祝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