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骑士原本还有些不满,闻言立刻欣喜起来,也顾不上闯祸的白马便告辞回去通知伙伴了。

等人走了,徐沐的脸色才难得沉了下来,对着白马就是一通训斥。而被训斥的安阳怔了怔后,却是恼怒起来:她贸贸然跑出来是为什么,还不是担心对方吗,徐沐怎么能毫不领情?!

一人一马头回闹了矛盾,安阳扭过头就不肯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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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该训的时候要训,可该哄的时候还是要哄的。

徐沐头疼极了,她前脚刚训了不听话的白马,后脚替受伤的墨玉包扎完伤口便不得不面对现实——她只有两匹马,墨玉要修养,至少半月之内不得骑乘,那么她能骑的马就只剩下似雪了。可似雪那无赖脾气,真是不说也罢,更别提刚把她训了一顿正闹脾气呢。

因此不远处的营地旁,同行的军士们正烹羊宰牛欢快不已,徐沐面对着闹脾气的白马却愁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当然可以另寻匹马骑回去,可之后呢?北伐可才刚开始啊。

踌躇许久,又拿出自己所剩不多的干粮贿赂了马儿,徐沐这才开口与白马商量:“似雪,你看到了,墨玉受伤了,这段时间都不能骑乘,所以接下来我只能靠你了。”

白马闻言耳朵动了动,可只是动了动耳朵,其余的别无反应。

徐沐是相信白马通人性的,却不信她能听懂自己所有的话,是以商量归商量,她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决断——再试一次,如果白马肯听她差遣由她骑乘,那怎样都好说。如若不行,这匹马于她而言也就真没什么用了,放归草原或许才是对双方最好的选择。

因此徐沐温言细语说了一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