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忆很配合,秦晴心里更舒坦,笑着说:“哎呀,阿姨见你实在是太亲切了,就忍不住多问了几句,不要见怪哈。”
盛忆摇头:“没有。”
傅语昭嘴里嚼着肉,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碗里的虾肉越来越多。傅语昭爱吃虾肉,但自己剥虾又慢又剥得不好看,好多肉都吃不着,后来盛忆发现她爱吃虾但不擅长剥虾之后,每次餐桌上有虾都会替她剥。
傅语昭把碗里的虾赶出一半到盛忆碗里,小声问她:“你没有生气吧?”
盛忆疑惑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傅语昭一愣,要是换作她,被一个陌生人查户口一样地盘问,指不定就甩脸色了。傅语昭用眼神示意,意思是秦晴的盘问,盛忆和傅语昭有时候真是奇怪,有种莫名的心有灵犀。
只见盛忆摇头:“没有生气,那个阿姨,其实我也觉得她蛮亲切的。再说了,我家那点破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没什么好隐瞒的。”
其实盛忆面对傅语昭,有时候还是会自卑,很多东西不好意思和傅语昭讲。但秦晴这么一问,她反而能大大方方地讲出来,心里舒服多了。那些家长里短的心酸,一个人憋着确实很难受。
秦晴笑着说:“哎哟,你们三个都是一般大吧,肯定能玩到一起。我生思安那会儿,跟兰兰一家医院,只不过昭昭是夏天出生,我们家思安是冬天出生。忆忆啊,你是什么时候生日来着?我看你们三个,谁最大就当姐姐。”
盛忆正和傅语昭说话呢,突然被叫到,抬头看向秦晴,手里还拿着剥了一半的虾:“我也是冬天。”
“好巧啊,冬天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