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我过得挺好的,”上官执闷闷说道,“叙旧完了,没别的事儿你俩赶紧该干嘛干嘛去,这几天在南诏我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听闻这话,豆卢宝与乌满对视一眼。
拿过酒壶,豆卢宝给三人都斟满了酒,那酒是南诏特酿的花酒,酒劲不大,却有清幽花香,甚是好闻。
“叙旧嘛,你不得把旧事再好好说一说?”豆卢宝这样与上官执说道。
上官执默默饮下一杯酒,豆卢宝赶紧又给添上,她小声提醒道,比如你离开大安的前一晚上……
上官执皱了眉头,眼睛转了转,似是自语一般低声道,你们都知道了?
这边,豆卢宝给乌满夹了一筷子菜,也不直接回答上官执的疑问,她只说道,“你和狄秋是怎么了?一个接一个远走高飞,这好不容易遇见了,又怎么躲着不见呢?”
说罢,豆卢宝又压低了声音,道,“狄秋不比你随性无拘,你对她做了那事,总得给人家个交代吧。”
听闻这话,上官执喝下不知是今夜第几杯杯酒后,她竟皱眉闷声道:“我能对她做甚?她那样好那样清白的人,怎能让她……”
这话说得似是大有深意,一边,正经事不论,豆卢宝忙不迭惊道:“你没对她做什么?可是狄秋亲口和我说……”
话说一半,豆卢宝又转了个弯,道:“她生在那样的人家,又不曾婚配,床笫之事难不成还能是她无师自通?那她还真是……厉害了!”
上官执瞥了嘴,闷声道了句她懂什么。
另一边,乌满本在默默吃菜,可也忍不住竖起耳朵去细听这上官执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