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姜摆摆手,等觉得好些了方才回道:“这怎么能怪他,酒是我喝的,雨也不是他让下的。”
流苏被堵的说不出话,回去接着洗兔子。
可怜的兔子,之桃刚洗好准备擦干,流苏一来又给按水里了。
季姜站起身来想去解救它,就见司棋从外面进来。
母后身子不适,需要人伺候。她本是准备亲自去和皇兄说的,只是花灯节上长安说此事他自会安排。
看来是已经安排妥当了。正想着,司棋已经开口了。
“殿下,世子说事情已经办好,您安心养病,不必操心了。”
季姜颌首,又道:“我这儿有流苏和之桃就够了,我已和你主子说了,你回王府去吧。”
司棋眼神微亮,语调却仍是波澜不惊,“是,奴婢告退。”
说着行礼退下了,只是步伐微微快了一点,显是极为克制了。
果真是长安带出来的人,性子都是一样的沉稳内敛。季姜感叹,转头看看之桃,正满院子抓兔子呢。
季姜抚额,难不成外人眼里自己也是这样咋咋呼呼的性子?
第31章 皇兄觉得此人是谁
书房里一片寂静,熏笼里的烟袅袅升起,长安立在案桌前,手执毛笔正写着什么,屋子里只听到笔尖摩擦宣纸的声音。
十一安静的候在旁边,心内怨声载道。
他这两天可是累坏了,城西的护城河到城东的公主府,横跨整个都城,他一家一家去给人家补瓦,足足补了两天。
他就纳闷了,世子的轻功那么好,怎么还能踩碎那么多的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