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涛不忿,还是点了头。
叶文初忽然转过来对叶涛叮嘱道:“二伯,他刚才说的话您记着,等会儿还给他。”
“行,加倍还。”叶涛顿时解气,头一次看叶文初顺眼,小丫头不害他的时候还挺痛快的。
马朝平要回嘴,叶文初已接着往下说。
“巧娟是唯一一个指向性明确的受害人,并且,因为她的手帕在叶颂利包养的青楼女子牡丹房里找到,更坐实了叶颂利是凶手。”
“凶手害巧娟的动机是什么?”叶文初继续道,“如果是叶颂利,就让人觉得奇怪,他明明为什么选择巧娟?”
“为什么,放在自己家的隔壁院子弃尸?”
“为什么,要将巧娟的手帕带走,放在牡丹的房间里?”
“这不奇怪吗?”叶文初反问所有人,“这行为没有办法解释,而叶颂利也始终不承认他是凶手。”
叶颂利的时间线顺过,但对这个案子用处不大,所以叶文初就直接忽略了。
“所以,我们有必要换个角度,反过来推!假设,叶颂利不是凶手,而真正的凶手杀巧娟的动机,恰恰就是陷害叶颂利呢?”
“啊!不会吧?陷害叶颂利吗?”有人不敢置信,思索着,“这、这样听好像也不是不行。”
“嘘!听四小姐说。”
大家不自觉往前挪动,围紧了一些。
马朝平左右看看,发现原本质疑的声音小了一些。
他有些慌,他身上是背着任务的,是要借机打叶家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