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这要是偷了,就不能让红森顶罪了。”
“第二,可以证明,此人或许有仇富心理,或者是变态心理,得不到的他想要毁了,所以,他选择用破坏力最大的方式杀人。”
“他完全不考虑,火烧起来,会不会殃及无辜。”
“这样自私凶残的心理,寻常人还真不能拥有。”
叶文初问刘兰:“所以,那天晚上你给姚兴和姚平送去了酒菜,他们在哪里喝酒的?隔壁的某一间院子?”
“喝完以后,姚平回家去,姚兴去放火!”
“你不要再说了。”刘兰喊着,靠着墙蹲下来,头上的金钗格外的晃眼。
“你为了护一个人渣,让你爹去顶罪,陷害一位愿意为你顶罪的老人,你的良心呢?”叶文初问她。
“我现在便能告诉你,你的命,不如他们重要。”
刘兰抱着头不说话。
“姚兴在哪里?”叶文初问刘兰,“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要瞒着吗?”
“说!”
刘兰看着叶文初,道:“他十八的早上就跑了,说他过几天就再回来奔丧。”
“愚蠢!”叶文初将刘兰踹倒,对彭池道,“去她家里搜!”
彭池应是。
一呼百应,街坊们喊道:“大家伙儿,将前后堵起来,瓮中捉老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