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初没说话。
“在想什么?”沈翼问她。
叶文初道:“我在想,陈王要什么样的条件下,才会愿意放弃二十年的经营,和你回京城,做一个普通的王爷?”
但其实,比起以上,她开始好奇沈翼的身份,一个年轻巡检,可以对削藩有自己的声音,甚至规划王爷的未来?
“先试探吧。如果我没有料错,今日他请鲁大人去衙门,应该会给一点暗示。”
两人聊着,到了后巷的第二家,门口原本挂门牌和姓氏的板子被人取走了,门上挂着锁头。
海鞘撬开了锁。
推门进去,是一个独立的小院,不设后院,只有前庭,院中有花圃,种着一些花,围墙上也攀着蔷薇,靠在西面的角落里,有一个葡萄架,架子下有秋千。
正屋是常规三间,东厢房是卧室,西厢房做了起居室。
东面两间耳房,靠外面的是厨房和杂物间,里面一间是个婆子住宿的。
“奶奶您看,这衣服和鞋子,就是一个老婆子吧?”
叶文初颔首。
房间里的桌椅柜子都是一尘不染,门背后挂着零碎的东西,还有一个卖菜用的布袋,里面还有几个铜钱。
“货郎也说,被害人是带着一位婆子住的。”叶文初道,“看被害人的穿着,以及细嫩的手,也不是做粗活的手。”
“这里有血迹。”马玲蹲在青石板上,但血迹不多,“因为只是鼻子出血,所以血迹不多是吧。”
“应是。”叶文初让海鞘将东厢房打开。
房门也是上了锁的,房间里布置的颜色非常鲜艳喜庆,柜子里的金银首饰很多,衣服也都是极好的料子。
但是,翻遍了柜子和箱子里,都没有看见男人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