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初这么一问,他哪知道怎么回,滋溜钻人群就跑了。
陈王气恼不已,这就是下面做的事,找这样的人办这样的事。
经不起推敲,说出来就是个笑话。
“那七个人腹泻的事,查了以后没有证据证明,和盐没有关系。但他们不接受赔偿、道歉等一切调节,所以我就报官告他们寻衅滋事,衙门将他们抓起来了。”
她说着一顿,表扬自己以及叶家的人:“这案子更没什么可说的,叶家态度很好。”
陈王无语。
叶文初问百姓:“有没有知情人,知道的吧?”
有人点头:“知道的,天天坐街上骂人,看着像拉肚子把脑子一些起泻了。”
叶文初给与对方肯定,认为他很有见地。
陈王都不想听了,换了话题,接着问道:“那郭氏打死的小孩呢?”
“小孩的事不好说,昨儿闹了半天,孩子被带走了。我要说我二婶什么都没做,大约您也不会相信。一样的话,把尸体拿来我们验尸,让尸体说话。”
“是我二婶打死的,抓去偿命便是,但如果不是,也不能冤枉无辜人。”
“所以要验尸,其他的一概不认。”
陈王笑了起来。
抚掌道:“叶四小姐好自信,好口才,说得头头是道。”
“叶家那么多事,就被你这么轻描淡写的撇干净了。”陈王点头,忽然转过去,看向沈翼。
沈翼正陪着叶满意玩儿。
陈王心里堵着,问道:“沈大人,听到了吗?”
“怎么?是说完了吗?”沈翼过来问叶文初,“误会说清楚了吗?我们可以回去了?”
叶文初拢着声音在沈翼耳边说话,但声音一点不小:“王爷不依不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