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愣,舒世文哈哈大笑:“小姑娘,这是太极殿,你来领赏就走人,偏要证明自己是神医,现在没法收场,居然编排我有病?”
“简直荒谬。”
他就没病,这辈子药都没吃几次。
这就明显是胡扯。
大家都不信,有病没病,当然是本人最清楚。
“舒大人,那民女就辩证了。”叶文初道,“若有言辞直白令您不舒服之处,那您也忍一忍,谨记良言逆耳良药苦口。”
舒世文怒道:“不用你教我,说!”
叶文初颔首:“舒大人口臭异味,面颊浮肿,眼白泛黄,脾气暴躁,号脉左三部脉弦大空虚,右寸光脉。”
她没说完,舒世文就激动了:“我口臭?怎么可能!”
他说完,四周没人替他说话,他用目光去和同僚求助,发现他们目光四顾,根本不和他他对视。
这态度很明显,大家都知道他口臭。
舒世文的脸顿时绿了。
叶文初继续道:“舒大人不但口臭,平日应该爱吃酸。秋天新上市的桔子,可是您最爱的水果?”
舒世文垮着脸,其他人人表情都很怪异,一位第一次开口的官员道:“舒大人爱吃酸橘酸菜酸枣,京中人人得知。亦知,有陈醋商户常年供应舒大人,他说一句酸,店中就能断销。”
舒世文没否认:“我找大夫看过,说我身体极好。”
“那舒大人找大夫看的时候,应该是春夏吧,这二季肝气脾胃盛一些,您若秋、冬两季找大夫,病症就会明显更容易诊出。”
就有人听懂了,寻常大夫春夏证不出,而她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