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妙极了。”临江王道,“如果没有这个案子,最后就是刘家的什么管事顶罪,最后肯定不了了之。”
姚氏族人不是第一次弄出人命,所以找人顶罪,是常见的手段。
“但上到了这个高度,刘家得全家死了。”临江王道,“太后不可能让姚家沾到这个紫薇莲斗阵,所以……”
临江王妃听懂了:“所以,刘家就是那顶罪的。”
也不算顶罪,因为事情是刘家人做的,人也是他们杀的。
叶文初查这个案子,做了两件事,第一,她后期一口一个姚氏,并死死抓住姚先阳不放,仿若他是刘家同谋,目的不言而喻。
第二,她抬了紫薇莲斗阵,谋逆的帽子一扣,就是太后也得抖三抖。
大拳,重锤!
“难道这世上没有紫薇莲斗阵?”临江王妃问他,临江王道,“姚家就算有人要弄阵,也轮不到一个嫁出门的旁枝做。”
多的是人,多的是地方。
“我的天啊,”临江王妃捂住嘴,“那丫头,胆子这么大吗?”
那个缸,一百零八个,谁知道能连成个什么东西?还不是她想画什么就是什么?!
她说连城线的缸底是埋尸的,可尸体都清了,连刘太太自己都不会记得。
“她的胆子,比你我想得还要大。”临江王忍着笑。
临江王妃来回地走,又跑去关上门,凑在她夫君耳边,小声道:“那令瑜去广州一趟,不但立功了,还捡了个宝!”
临江王嘘了一声。
“所以,你得低调不许去找她,打扰她。”临江王道。
临江王妃使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