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那么麻烦的绞碎银子,也不愿意整存零取用铜钱。”叶文初问沈翼,“这个钱,有没有可能来路不正?”
他要隐藏,又要花钱,这样做是最不方便中的方便了。
“来路不正?偷盗吗?”沈翼道,因为这些年,京城附近没有人敢抢劫,但盗窃一直没有断过。
“我记得是有府邸报案过。”沈翼想了想,“因为事不关己,我倒没有注意,但可以查。”
叶文初点头,觉得沈翼的想法是对的。
他们在法华寺又逗留了一会儿,大家往山下走去,一边走一边讨论案情。
“师父,如果凶手真的是一枝梅,我觉得也不错,我们一次性可以解决两个案子。”马玲道。
叶文初道:“卷宗里,一枝梅杀了四个人,可四起案件除了墙上画的一枝梅外,是毫无关联的。”
四个人在生活中不认识,也没有交集的人。
甚至无法排除,会不会有一个类似于变态的人,专门杀人成为作品,来展示自己或取悦自己。
不知道过去案子的动机,那么现在的这个案子,也毫无头绪。
现在唯一能成为突破口的人,只有大吕氏。
通过她了解慧通的过往点滴,将可能的凶手找出来。
“会不会是随便杀人?”八角问道。
“如果是,那着又会是另外一个悬案了。”叶文初遗憾地告诉她。
大家一路讨论着京城,各自回家休息。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叶文初早早去了府衙,请张子杰将一枝梅的案件找出来给她。
伏成来给她说大吕氏。
“前半夜哭闹,将休书撕了,后半夜不知是想通了,还是如何,安静不少。”
“没自杀吧?”叶文初道。
伏成摇头:“没有。我让人看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