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当时住在隔壁的住客说,火起来以后,听到有人喊救命了。我当时一直惦记着绿帽子,过于兴奋居然没有细想。”
叶文初唾弃自己。
“人无完人,贫僧当时也很兴奋。”
马玲说她也是。
“别光兴奋,凶手为什么脱了死者的衣服再放火?”叶文初问两人,圆智道,“会不会是慧通的金蝉脱壳?”
叶文初道:“可大家证明了那是慧通。”
马玲道:“那是仇杀,慧通曾经这样杀了他在乎的人,于是这一次他用同样的手法杀慧通?”
叶文初倾向于认同马玲的说法。
“那当时为什么有人听到喊救命?”圆智反问,叶文初道,“这就是我懊恼的点,着火时,死者应该已经死亡,就算还有一口气,脖子上那么大的创口,他是发不出声音令院外的人听到。”
“登记名册。”叶文初下山去找小沙弥,沿着圆智经常下山去客院的路,走了一半,叶文初忽然停下来。
路边有一个很小的土包,鼓出了一点头,马玲道:“是无主的坟吧?”
叶文初过去,蹲在土包边上,指了指边上:“这一圈的草,比别的地方都矮小,还有不少是新长的。”
“这说明什么?”圆智问她。
“说明,有人常挖这个土包。”叶文初道,“马玲,把你刀借我。”
“我来!”马玲用刀撬开了土包。
叶文初抬头看向上方,又朝下面打量,忽然想到那天她疑似看到的张植,好像就是这个位置。
张植当时站在这里,也是在确认这个土包的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