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初失笑,虽不知姓名但很客气地冲着对方道谢了。
其他人都无语了。
叶文初继续:“没有记录,杀慧通的凶手,在当时就断了线索,但是紧接着,张植死了。我在张植的家中找到了一个金算盘,这个金算盘是一位郑员外,在平顺五年捐出的赈灾物。”
“这个金算盘,让两个死者之间,除了墙上的一枝梅,而多了层更重要的联系。灾银!”
叶文初将张植在平顺五年府衙任职的日志拿出来。
“张植的儿子张怀文记得,平顺五年他父亲押送银子去了卫辉。于是我去查张植那年的出差记录和日志。他为人认真办事很严谨,他的日志也记录的很清楚,一天不差事事在列。”叶文初道,“但反常的,缺少了平顺五年八月、九月、十月的日志!”
马立明道:“或许是巧合!”
叶文初回他:“这不重要。因为这只是疑点。”
她这么说,显得马立明很蠢,问的问题如同门外汉。那位吏部的胖官员道:“马大人做县令很多年前了,后来一直当账房,肯定不懂这些。”
门外好多人笑,反正马立明看不见,他们可劲儿笑。
“住口!”马立明对站在外面挺热闹的隔壁几个衙门的人的呵斥道。
气死他了。
“我们跟着这个疑点,……”叶文初道,“可以侧面证明,张植在平顺五年去过卫辉,张植在平顺五年接触了赈灾品,张植和拥有官银的慧通认识,这三点。”
“他和慧通认识这一点,大吕氏可以证明,并且,大吕氏还能证明,在平顺五年九月某日,张植去找过慧通,说两个人去做一件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