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原因,那就表示有这样的先例。
“但太后想废除圣上,理由得好好找。”叶文初道,“她若不死一回,怕是什么理由都不好用。”
除了下毒直接害死,最好用的罪名就是不孝。
“胡说!”袁为民瞪她一眼,随即又道,“老夫也是这么想的。”
说着,两人都笑了一下,叶文初继续琢磨:“不晓得太后打算怎么死,咱们可以将计就计一下。”
袁为民哭笑不得,又躺下来让她继续扎针。
“老夫睡会儿,你记得喊我。”袁为民刚说完,忽然想到,“陆尧是不是到了?”
叶文初点头:“您也认识吗?”
“认识,他颇有才气,就是为人清高了一些,不知这么多年闲散,性子变了没有。”袁为民道。
叶文初也好奇,晚上回家问姚仕英。
“变了,和以前完全不同,圆滑世故也留存着风骨。”姚仕英道,“我与刘仝也见到了,真是没有想到,我们会在京城再见到。”
太子第二天又来,三日针灸结束后,叶文初请他三日后再来。
几日后,叶文初正在医馆收拾药箱,归去忽然从外面进来,脸色很激动,叶文初问道:“怎么了?是王爷找我有事?”
“王爷还要过几日才能回来。”归去正了神色,低声道,“是鲁大人他们要到了,就在城外,我想问问您怎么安排的。”
叶文初顿时高兴道:“给他门赁好宅子了,也收拾好了。”
“走,我们和你一起去。”
叶文初一行人去城门口迎鲁志杰一家三口,等了一刻钟,就看到了伸着脑袋冲着他们挥手的道鲁玉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