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表情,仿佛想听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沈翼笑着,哄她高兴就多说了一些他知道的,“两人一直在比,有孕也是同一日查出来。”
叶文初啧了一声:“圣上可以啊,秀女进宫也才三个月,这就收获了。”
沈翼被她的好奇的表情逗乐:“这也算是求仁得仁。”
“这叫种豆得豆!”叶文初敲完了,临江王妃将凉了的红豆沙和绿豆沙拿来,叶文初做了五六碗,一人一碗分了。
临江王妃抱着自己的碗走了。
叶文初和沈翼碰着头,一起吃红豆冰沙。
叶文初叹气道:“我担心太子。圣上这么勤奋生孩子,如若……如若他能再继续在位二十年,那将来又是麻烦。”
沈翼说有的事,是注定的:“你信吗?因果从很早就注定了。”
叶文初说她信,因果从很早就注定了!
“你吃牙疼吗?”叶文初问他,沈翼点头,叶文初点头道,“得空我给你看看,虽不会牙科,但万病都能调嘛。”
沈翼应是,想到她出行的事:“外面住宿不如家里,马车和马都带着。车里洗漱少不得,艾草熏香、床单被褥也要一起带着。”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陪着我吃了。”
沈翼就坐在边上看着她吃。圣上问了他几次婚事,是否要圣旨赐婚,他拒绝了。
她说不到时候,那就是不到时候。
只要能看到她,知道她好,心里有他,什么都不重要。
至于着急……急是可以调节的。
“你吃葡萄。出门在外一日三餐,吃不到精致也无所谓,但营养不能缺,我怎么教你的?”叶文初考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