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此事吗?”叶文初问蔡夫人。蔡夫人点头,“确有此事。当时他十七八岁,非要……反正是个糊涂事,他娘当时就有病,一气之下就吞了砒霜,他爹将她娘安葬后,就跳河了。”
蔡大人年少轻狂,和一位青楼女子相爱,书也不读学也不考了。卖了家里的田亩和祖业,供着那女子。
这便罢了,后来他要明媒正娶那女子做妻子。
他爹娘苦劝他不听……
此事已经过去很多年,在蔡大人的亲戚中有人知道,但对外都瞒得死死的。
毕竟蔡大人在那以后就断了那女子来往,奋发图强高中了进士入朝为官了,蔡氏族人就更加三缄其口。
“有点奇怪。”沈翼看着蔡大人,低声道,“我与蔡大人接触很多,他为人谨慎小心,做事也比较稳妥,鲜少出错。”
蔡夫人说是:“他从他爹娘去世后,就变得胆小多疑的很,朋友交得都不多。”
蔡大人从韩国公,也纯粹自保从众而已。
“他有哪些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他寻常听戏吗?”
蔡夫人说了四位关系近的朋友,又道:“他不怎么听戏。平时下衙后,就在书房看书,练字,和两个儿子聊天,辅导功课。”
两位蔡公子道:“我们也不知道爹会听戏。”
裴鲁捧着他查的东西:“戏院的人也说,蔡大人今天是第一次来。”
戏院的人也不知道,蔡大人和谁来的,来的人又是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