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一鼓作气,像个作战的士兵,用歇斯底里的语气,把罪名扣在自己头上,“是我觉得软人好,性格好,厚着脸皮请求软帮我补习,软才不得不答应的,都是我故意。”她快哭出来了,真希望她不要影响到软的生活。
“糖!不是这样!”
软震惊,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她心中憋着一口郁气,看向糖目光带着心痛和生气。
而另一边的甲等几人早已被糖的哭音吓到了,她们还没见到过糖哭红眼睛的样子。到底只是十几岁的孩子,吓到之后就无法再揣着之前的情绪看人了。
只磕磕绊绊顺着她说:“这样啊,知、知道了。”
说完便急急忙忙,一个人拉着一个人,离开了猫咖。
徒留软、糖二人相对而坐,她们彼此都清除地明白,虽然此刻身体的距离很近,可两颗心已经出现了数不清的裂痕,似乎怎么努力都无法抹平了。
软盯着面前摊开的练习册,有一道空白的大题,她还来不及做,现在再阅读题目打算去解,脑子里居然一点思绪也没有。题意理不清,公式记不起,止步于最简单的第一小问。
她今天,不适合继续学习了。
她不看软,自顾自地收起练习册,把桌面上的东西都收进书包,低着头说:“我今天想先回家了……”
软跟着起身:“我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看到死鱼一般没有活力的糖,她更加生气,想把糖摁在地上放肆揍一顿。她怎么就能把她们的友情看得这么脆弱呢?为什么不经过她的允许就擅自否定了这段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