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又忽然觉着……什么在屋里等你?这话更有歧义了!!

梅花阑却在她脑后轻轻按了下,无声地示意不用改口,同时嘴角要笑不笑地抿了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又开始叫我端烛君了?难道是在报我昨晚故意把蛇缠到你手腕上的仇?”

“……”庄清流只感觉她现在完全镇定不下来,一点儿都镇定不下来,所以只是很小声道,“放过我吧,大佬。”

梅花阑湿漉漉的睫毛带眼尾飞了起来,低声道:“那叫声我的名字听听。”

庄清流心口显而易见地活泼跳了起来,并且知道正抱着她的人绝对感受到了,于是喉咙动了动,低声喊了句:“……梅畔。”

梅花阑脸颊贴靠在她颈侧轻轻闭了下眼,轻嗯了一声:“喊畔畔。”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暧昧滚烫了起来。

庄清流只感觉她再继续在这里泡下去,这寒潭就要沸了!于是小心翼翼地手绕后,轻轻捏了捏梅花阑的手指:“……你快行行好吧。”

梅花阑于是笑了声,似有若无地偏头,嘴角在她颈侧很细地擦过,然后松手轻飘飘一抬,送庄清流上了岸。

庄清流立即演出盲人摸象的样子,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走。

梅花阑尾音格外翘起的声音在身后的潭水中响起,似乎心情很愉悦:“当心摔了,让渡厄出来拽着你吧。”

庄清流现在连她一个字都不能多听,连忙飞快地又甩出手腕上的渡厄,匆匆忙忙地跑走了。

及至离开好远……她都觉着身后一双缭绕不去的笑眼一直在尾随着她的背影。

……

真是心累!

好不容易风一样地快奔凉快了一会儿,庄清流再三把要活泼发言的渡厄按了回去,心才勉强不砰砰跳地回了院子。

可是她还没进屋,刚穿院而过时,耳边一道声音忽然喟叹一般地悄声说道:“梅花阑的腰好细的。”

“??????!”

庄清流连忙震惊地左转右看……这怎么回事?这什么鬼?!她又幻听了吗?!!

没过须臾,另一道声音证明了她不是幻听,那道声音幽幽道

“梅花阑的背可白了。”

庄清流:“??!”

“肌肤又光又细腻,可滑了。”

……

庄清流倏地转头,终于循着声音来源,震惊地转脚到了桃树下,盯着上面的叶叶桃桃:“……你们在说话吗?”

桃树半天没反应,就在庄清流以为自己又听错了的时候

“快去摸摸她。”又细又悄的声音。

“摸她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