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更炫酷的。

于是梅笑寒果然指着那上面的图形问:“这是什么?”

庄清流答:“小猪佩奇。”

梅笑寒:“……什么?裴启??裴氏已经驾鹤西去的裴老宗主?”

“……”

“我谢谢你,佩奇!”

梅笑寒连连点头:“好吧,佩奇?可是为什么要绣它?这东西有什么瑞意吗?”

庄清流很想说因为这样很社会人,但跟高考一样,完全没法儿解释社会人的精髓,遂道:“因为炫酷。”

七彩的都过时了,社会人永不过时。

梅思归这时也从外面飞了回来,两只小脚踩落在竹匾边沿上后,冲那个香囊上看了半天,两只豆眼又泛着光地挪向了庄清流,好像在问那上面为什么不是它而是只猪。

庄清流立即套着囊口的系带把香囊一翻,展示给它看:“你在里面儿呢,最宝贝的都不能随便给人看到。”

梅思归顿时又高兴了,来回两趟送给她一大堆大鹅朋友从后山草地里刨出来的毛毛虫后,又呼啦着翅膀从窗户飞出去玩儿了。

庄清流见梅笑寒没有要走的意思,便重新穿了根针后,随便看她一眼问:“你为什么穿这么厚?”

梅笑寒:“因为快下雪了啊。”

“?”庄清流瞬间抬了抬头,“这怎么就快下雪了?我好像还没过夏天和秋天吧?”说着又看向院中的桂花树,“它还没开花呢?”

梅笑寒也看了眼无辜的桂花树:“……庄前辈,它开过了,在你和花阑洞房的时候。”

庄清流认真地提醒她:“没有洞房。”

梅笑寒从善如流地改口:“在你们没有洞房成功的时候。”

“……”

庄清流心平气和地收回目光,又跟她聊那天跟梅花阑去前山饭堂的事情。

梅笑寒立马点点头,冲庄清流说道:“花阑是以前有过好几年都不怎么开口说话,也不让别人跟她说。所以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了不敢跟她说话,好像但凡说两句,就有罪一样。”

庄清流手上动作顿了一下:“什么时候?”

梅笑寒并不忌讳道:“你去世之后那几年。”

庄清流沉默了一会儿,嗯了声,目光垂落在手中的香囊上,来回翻着看了看:“果然是因为我啊。”

“是啊。”梅笑寒点头感慨,“我也觉得很奇怪,花阑她这么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怎么会喜欢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