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驳飞快点头:“一起的!扁少宗主说他匆忙间已经找了人求救,所以之后一路上,都是他留有雪川扁氏的灰鹊记号,我们几个随从一块儿走,便没有留。”
季无端:“那其余的几个人现在在哪儿?你们走散了……还是?”
载驳快速道:“是我们在跨秘境的时候就跑散了,因为身后忽然有大批的灵兽追。不过我们当时商量过一直往下走,看能不能自己直接跨出秘境,所以他们几个至少也到这里了!”
梅笑寒蹙蹙眉,这算是最不好的情况了。最主要的是,一旁的暖暖道:“公子……这里所有的玉蚌都找完了,只有载驳一个。”
庄清流:“……”有感觉她白付出了这样那样的花式代价。
一群人哽咽了半天,刚才绽开点光亮的心情又好像被飞云遮住了。季无端很快叹了口气,试探地扫扫白玉蚌道:“先救你出来吧?”
祝蘅却眼角一瞥,忽然问:“你是怎么进去的?”
载驳这时才转头,指着身后一具刚死的尸体郑重道:“弟子原本是走到这里,见蚌中有人,于是过来问话。但这蚌里原本的人说假话将我骗进来后,就忽然凶相毕露地想要杀我,弟子是和他搏斗中防卫杀人。”
他侧脸和腿上确实都各有几道已经凝固的疤痕,祝蘅也只是很短地垂眼想了想,没说什么,目光转而落到了白玉蚌和它出口处无形的结界上。
“这结界很奇怪,外面的人可以进去,里面的人却出不来。什么原理?”
几个人各自在外面尝试了数种方法,载驳都始终走不出来,外面的人也不敢贸然进去。最主要的是,这种白玉蚌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什么东西在它上面都似乎留不下痕迹,更遑论直接炸掉。
季无端很快转头问:“庄少主,这些白玉蚌既然听你的话,你有什么办法吗?”
庄清流点点头,然后半点废话没有地抽出了自己的长刀。
载驳很快道:“……庄少主,你干什么?”
庄清流握着逐灵道:“你就站在这里不要动,我拿刀来劈你。”
载驳惊恐:“劈我吗?”
他话音刚落,逐灵的刀影就旋风般地蹿了出去
砰!
面前光影剧烈一闪,白玉蚌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当即唰地自己将载驳弹了出来,然后哗啦,自己委屈地两半合上了。
众人都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