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涵月听到后差点哭晕,泪洒现场,表示再也不想表现什么垃圾剑花了啊啊啊——
可无奈,宣涵月最后还是乖乖地在晏清那刁钻的视线下,绷着手腕,韧着腰,收起臀腹,使出那花架子的剑法。
但这一次。
剑花柔美中暗藏杀机,每每剑花绽开时,凌厉的剑风,像托着凋落的花瓣寻来,一片凄美凋零的剑花中,旋飞的剑风带着一丝肃杀的寒意,宛如秋日散落的花瓣,掩盖了寒冬将至的绝杀。
使到最后,宣涵月莫名地觉得,她现在凭着这一套剑法,上场杀敌也不是不可能了。
晏清不甚满意地点头,宣涵月顿时松了一口气,迈着小碎步,走上前笑着问:“你教本公主的剑法,比那什么大将军都好用,怎么做到的?”
晏清:“那大将军没教会你杀敌上阵的真本领,但原本你在皇宫中不需要上战场,这些花俏不实用的剑法,那将军可能觉得这才适合你。”
宣涵月疑惑道:“那晏清你的剑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晏清神色一滞,眼眸陷入狐疑,侧望着配在腰间的剑。
她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这剑还是身为武官后,随行的下属赠予她的,以往她也没机会拿剑,可就是有一股熟悉的感觉,拿到剑的那一刻,仿佛扎根于身体的本能觉醒。
恍惚间。
剑化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如臂使指。
无意识中她挥洒着剑,靠着直觉,使出了许多从未接触过的精妙剑法。
晏清摇头回答:“我也并不清楚,只知道拿到剑的那一刻,身体似乎自己动了起来,没有人教也会。”
宣涵月微张开口:“那么神奇?”
“嗯。”晏清继续说,“来,我们继续练习吧。”
顿时,宣涵月像一个想逃课的学生,眼神躲闪硬是不想接这个话题,“小桂差不多准备好膳食了,要不我们先吃个饭先。”
说着宣涵月就想从晏清身边穿过,然后……
看着眼前拦路的手臂,宣涵月很是抗拒地皱起脸,苦巴巴的样子:“本公主不需要练剑……”
晏清双手奉上剑,看上去恭敬却不失强硬:“公主你需要的。”
宣涵月憋屈地想摔剑,可看在晏清的份上又拿起了剑,一边对着自己怄气,一边问晏清:“奇了怪了,你怎么突然逼起我练剑了?”
晏清:“公主,现在就要远嫁给突厥,臣不一定能永远陪伴在公主身边。”
宣涵月不喜欢晏清对她用敬语,也不喜欢她冷冰冰的态度,更令她感到心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