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子该不会是看咱们小姐长得貌美,起了什么龌龊心思?闻大哥你说呢?”
银杏似是知道云妙晴不会接她话茬儿,回过头去看坐在屋子另一侧的闻泰苍。
闻泰苍认真擦拭自己的宝剑,并不参与银杏的讨论。
无人搭话也不妨碍银杏嘀嘀咕咕,她扭头继续盯着外面人的身影,小声自言自语:“我倒要看看这小混蛋什么时候露出马脚来。”
云妙晴就想安安静静看个书,数次被打扰,终于放下书来,顺着银杏的目光朝窗外投去一瞥。
“那不是个男孩儿。”
“什么?”银杏惊得从窗边跳起,“怎么可能,他……虽然生得是秀气些,可穿衣梳头明明是个男的呀。”
“是男是女不能只看打扮。”云妙晴反正也看不进去书了,便与银杏说起来,“男人跟女人一来身形不同,二来走路坐卧的姿势也都有细微差异,没有经过专门的伪装训练,很难骗过有经验的人。”
“有什么不一样?”银杏听得越发好奇,恰逢外面走廊上有小厮经过,便将人喊住。
“阿梁,你过来一下。”她招手让人走近,一脸严肃地指挥人在屋里走了几圈,又让人坐下蹦起。
“这也没看出什么区别啊,我瞧着动作跟阿珠小荷她们好像差不多。”打发走一头雾水的阿梁,银杏百思不得其解,托腮看向闻泰苍,“闻大哥,你看出他走路跟女的走路有什么区别了么?”
闻泰苍全程没有抬眼,一直专注于自己的宝剑:“我从来不盯着人家姑娘瞧。”
银杏:“……”行吧,她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冲出门去叫住还未走远的阿梁。
“阿梁你回来一下,我给你借套小荷的衣服穿上再试试。”
刚才没看出端倪一定是因为阿梁的衣着跟小荷她们不一样,换上一样的衣服做上相同的打扮不就能看得更真切了吗?
阿梁惊恐地看向银杏,他就是路过去浇个花而已,怎么还要穿女孩儿的衣服扮成女孩儿了?银杏生怕人跑了,上前将人一把拽住往屋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