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涛点头:“好。”
王府是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中轴线上的正厅、后厅以及正院是王府里最豪华的地方,也是装饰最精良的院子。
沈亭北和叶涛在后院门口探头看了看,虽然没进去,但是光看到窗边那几个古董花瓶,也知道这王家是真的有钱。
而除了中轴线之外,就是两边的厢房和耳房。东厢那边住的是小辈,西厢那边住着的就是小老头和二房、三房的家长。
沈亭北和叶涛逛了一圈后,疑惑问道:“我有便宜干爹,那我的便宜老娘呢?”
二房三房的太太,他刚刚和叶涛记地图的时候都碰到了,还碰到了不少水乡镇里的居民。但是独独就是大房的太太,两人到现在都没有见过。
揣着这个疑问,沈亭北和叶涛回了四合院。
春夏秋冬对他们俩去厕所去了这么久也没什么疑问,只是在沈亭北问起他“干娘”在哪儿的时候,春姐神色出现了一瞬的慌乱。
春姐:“你怎么突然问起大婶婶来了?就、就是前几年病逝了,这我们都知道,肯定是没有蹊跷的。小弟你不会现在还在生气吧?”
沈亭北顺着她的话头,问道:“我不能生气吗?”
“这……”春姐尴尬笑笑,“谁都知道大婶婶落水是意外,小弟你都闹了好几场了,现在是爷爷的喜丧时候,你可懂点儿事,别再闹了。”
沈亭北继续套话:“我就是觉得我干娘落水不是意外。”
夏姐把手里的元宝往篮子里一丢,尖声尖气地说道:“说了是意外就是意外,你怎么总是这么轴?难不成你还真信是大伯把大婶婶掐死的?”
小板凳旁的众人瞪大了双眼,显然没想到王府里还有这种骇人听闻的阴私。
沈亭北脑中迅速闪过灵光,学着夏姐,拔高音量问道:“当年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查清楚!”
春姐重重叹了口气,“小弟,你听我的,这件事情等爷爷的葬礼过去再说都不迟。大婶婶去了这么多年了,不急在这一时。”
叶涛看着春夏秋冬四人对大房的事情这么讳莫如深的模样,几乎是坐实了大房里的事情有猫腻。
于是他淡淡开口道:“好奇怪,我这几天在家里看到好几次一个穿白衣服的‘沈亭北’了,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春夏秋冬四姐妹瞬间愣在了原地。稳重如春姐,此刻手里叠的金元宝也掉到了地上,被风吹得一摇一摆。
叶涛的尾音还绕在梁上,众人都看着春夏秋冬四个姐妹,等着她们的回答。
春姐干笑了两声,“肯定是小叶你看错了,不可能的。家里只有小沈一个孩子长这么好看。”
“是吗?”叶涛看着她,“今早流水席上,一个奶奶跟我说大房还有一个小王呢。是我记错了吗?”
叶涛似笑非笑地看着春姐,春姐却偏过了头不敢正视叶涛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