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沈亭北补充，“这里的二维三维都和四维的概念不一样。”

叶涛已经彻底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他看着沈亭北，完全不知道对于这样的“知识”，自己应该做出怎样的表情来消化。

按照沈亭北的说法，这个世界上，或者这个世界外，甚至是银河系外，有一种比人类还要高级的维度生物，他们能操纵一切，包括时间？

而沈亭北的实验全部都在祂们的观测之下，甚至连结果都是祂们设定好的？

叶涛一脸肃穆，他觉得沈亭北的这个猜测过于骇人听闻。

但沈亭北这一脸认真的表情，又让他有些动摇了起来。

沈亭北继续说道：“我是在新实验过程中发现的这一切，但当时已经晚了。”

“新实验？”

沈亭北点头，“这一切事情发生的时间顺序是：发现百足虫——制定百足虫计划——我加入这个计划——计划里开始有了人体实验——决定输送此时的人类去未来——实验失败——我发现了祂们——实验室爆炸。”

“然后，”沈亭北加重语气，“我们开始了小镇之旅。”

叶涛顿了顿，“你的意思是说，小镇背后有祂们？”

沈亭北点头。

“让我想到这个的，是你爬进那个溶洞里面后看到的景象。那个巨大的幕布，还有那些长到无边无际的代码，包括你和曹园不处在同一个时空，这些应该都是祂们的手笔。”

叶涛生平头一次有头昏脑涨的感觉，“在小镇里面给我们线索的就是祂们？是谁让我们进去的呢？”

沈亭北顿了顿，“这就要说到另一个问题了，在这个问题前，要拿到你的体检报告才行。”

叶涛无奈，他发现沈亭北现在是越来越会吊胃口了，只能闷头继续找起来。

这个实验室毕竟是沈亭北待过的，他很快就找到了《镜花水月》，但他和叶涛都把整个实验室翻遍了，还是没有叶涛的体检报告。

沈亭北的神色凝重了起来。

叶涛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顿了一下问道：“我体检报告上有什么不得了的消息吗？”

沈亭北咬了咬下嘴唇，看了一眼叶涛后，拉着他先出了地下实验室。

两个人重新回到了地面。

在消毒间里脱下了笨重的隔离服后，沈亭北和叶涛重新回到了十六楼。

两人在办公室里坐定之后，沈亭北还有些犹豫不决，甚至焦躁不安的样子。

“我体检报告上有我们进入小镇的线索？”

沈亭北抿唇，“我没有看过那份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