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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奔跑在洋馆的走廊上。
血红的夕阳从细而长的法式窗户中照了进来,屋檐上的雕花影在空气中浮动。长廊两侧躺满了穿着MIMIC灰袍的老人化士兵,暗红的血液在地砖地缝隙间流淌,汇入了墙边的凹槽。
太宰治一推开橡木的大门,就看到织田作和樱庭老师,以及那个他在咖喱店见到的少女站在一起,旁边还有几个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的外国人。
是的,正是我们。
而太宰治的手下都在老老实实地搬运尸体。毕竟上头的命令没提到我们,加上这路上一路的哀鸿遍野的惨况(普罗修特:是我),以及我刚才的血鬼术在普通人眼里就是人头收割机,只要不傻就不会来没事找事。
毕竟港黑人也是要恰饭的嘛。
我们正在讨论今晚吃什么,以及如何让这里面最有钱的崽,茸总他老人家请客。
织田作原本是拒绝了饭局,毕竟他还要回去安慰孩子们。可乔鲁诺说自己也该和朋友们见一见,咖喱店老板大叔他来说也是很值得感谢的人,加上他们马上就要离开日本前往意大利小海景房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干脆地跑路吧。
织田作还在试图挣扎一下,没想到乔鲁诺说,他的人已经用话术和钞能力双管齐下说服老板了。现在他们快速地给行李进行了一个打包,孩子们甚至连玩具都带上了,大家都很期待意大利的新生活。
织田作被打动了:“……那也行?”
就在这时,太宰治重重地推开了大门,一副仿佛死了老婆的哀痛表情。
原本欢声笑语的我们声音瞬间停滞,全部都看向了他。
太宰治:“……?”
他焦急赶来,竟然无人伤亡。
这就非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