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做过，也做不到。

小鬼笑了几声，“没有我的话，第五块镜子碎片就拿不出来吧。”

苏白还是没说话。

“你能想到的，我都能想到。”小鬼舔了舔嘴皮，“你求我啊，哥哥你怎么不求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勉为其难的去幻境取出第五块镜子碎片。”

苏白终于动了动，他低下头看着小鬼，“你不会。”

“……”

如果苏白真的求了小鬼，那么小鬼就绝对不会再去幻境了。

更别提苏白是绝对不可能求人的。

“求人对你来说就这么难么。”小鬼不满。

苏白也不解，“为什么要求人。”

“因为只有我才能拿出第五块镜子碎片！”

“哦。”

“哦？？”小鬼要不是此刻被捆着，他都想要跳起来抽对方一顿，“你到底求不求我？”

苏白没什么表情看着小鬼，一句话都不说。

小鬼觉察到苏白的情绪变化，他眉毛又皱起来，看起来似乎有些小委屈了。

“求求哥哥了，你就求求我吧。”

苏白：……

这是苏白第一次听到有人求人来求自己的。

他可能永远都无法理解小鬼的脑回路，也不知道对方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