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榕绕过了回答他这个问题,很自然地催促道:“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讲吧!”
“好吧好吧。”王帆从旁边拉了把凳子来坐着说,“就去年有一阵校园里突然出现了警察嘛,有传言说是如心湖死了一个大四的师姐,因为在湖边拒绝了某个男生的求爱,被男生一把推下湖把头磕破了,就这样死在了湖里。”
“啊……”苏榕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所以她变成鬼以后才会想要向爱而不得的人寻仇吧。”
“是的应该就是这样。”王帆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在他们聊天讨论时,其余人也跟着走进了医务室,苏榕余光扫到一身红裙的宣蔚然,忽然记起之前虞秋北曾经不清不楚地说过一句“宣蔚然有问题”。
他顿时有些紧张,拼命向虞秋北使眼色,询问他怎么回事,他没有把宣蔚然解决掉吗?
虞秋北捏了捏他的手,可能是想让他稍安勿躁。
床的那一头,王帆再次两眼发直地盯着他们俩的小动作,吞了吞口水,不动声色地把凳子往后面移了一点。
他可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男人,不想被这两人间GAYGAY的气氛传染。
等其余人都在医务室安顿好,秦念和何杰鑫甚至坐在沙发上分着吃起了一块面包,虞秋北当着所有人的面突然发难道:“宣蔚然,你的书包能拿给我看一下吗?”
宣蔚然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苏榕还在纳闷关书包什么事。他向宣蔚然的书包看过去,立刻就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有的人的书包包括他自己的早就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而有的人则把书包放在了医务室刚才巡查的时候都懒得背,只有宣蔚然的书包永远和她寸步不离,就连跳湖的时候她都要背着一起跳。
她的书包里到底藏着什么?
宣蔚然护着自己的包往后面挪了一步,镇定地扯了扯嘴角,“为什么突然要翻我书包?里面就是一些水啊面包啊什么的,没什么好看的。”
“那你应该也不怕我看才对。”虞秋北绕到床前,缓缓向宣蔚然逼近。
宣蔚然左右看了看,本来站在她左边的游邈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回门边,把医务室的大门堵住了。而右边的秦念和何杰鑫两人仿佛吃面包噎到了一样,一个劲地在往喉咙灌水,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