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就帅:“我喜欢操作骚的。”
瞿卯礼物收得欢嘴就特别快:“我也可以骚!”
弹幕:?!?!?!
打小就帅:“我还喜欢会舔的。”
瞿卯嘴更快:“我也很会舔!”
弹幕倏的安静了几秒,而后满屏问号惊叹号从电脑右侧飘向左侧。
瞿卯反应过来脸刷的红了,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打小就帅:“哦。”
弹幕:!!!!!!
第42章 是在下输了
齐教授是国内屈指可数的国画大师之一, 程斐当初得知自己修的课是齐教授亲授后心情有多飞扬,那么在得知齐教授因为年迈手抖不能再执笔作画后心情就有多悲凉。
但那种悲凉跟此时的悲凉又是完全不同的。
这种悲凉是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没法感同深受的,这世上故去的人仿佛都去了另一个世界, 与当下毫无关联, 可独独他以另一种方式留了下来, 目睹故去的自己的一切, 不知该称作幸运还是不幸。
但一个画家,有人喜欢他的画懂他的画想跟那个画家聊他的画, 那么他就是幸运的。
而官聆脸上的悲凉在梁昌业看来,只是失去亲人后该有的正常表现,在梁泽眼里,不过是他入戏太深的最佳表现,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这一刻,他是真的很难过, 也很懊悔。
当初决然一跃时的勇气仿佛在这一刻全化作了后悔和不值,犹如万发利箭,齐齐朝他胸**过来,扎得他心肝脾肺肾皆如撕裂般扯着疼。
好在梁昌业和梁泽都不觉得他的语气和表情有什么不对的, 梁昌业修养好, 心中虽疑,便也没多问,只惋惜着感叹,“可惜了这才华。”
这世上可惜的事又岂这一件?官聆清楚自己此刻的身份, 强硬的将自己从悲恸中拽出来, 快速调整了情绪,脸上的悲凉已经消逝, 一抹浅笑染上眉梢,“承蒙梁先生喜欢,我师哥要是知道一定会很高兴。”
梁昌业点点头,视线转到梁泽脸上,问他,“昨儿好歹也是我七十大寿,你给整幅向日葵啥意思?”
官聆下意识看向梁泽,想到来之前这人问他那画有没有什么寓意,敢情是为了应付老头子的这个问题呢。
不过他又不得不暗自佩服,不是佩服梁泽未雨绸缪的心思,而是佩服他凡事多想一步的处事态度,这东西放在别人身上可能是经年累月的世故或谨小慎微的习惯,但放在他身上却像是从小就练就的涵养,不像事故倒似心机。
官聆画这画的时候确实没想那么多,当时梁泽要得急,他也就没把主心骨放在设计感和深意上,许多人会把向日葵作为阳光或是笑脸的象征,所以送人是比较合适的,再加上时间紧,所以官聆就没再多琢磨别的,直接上手画了。
梁昌业要是直接这么问他,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这画有什么意思,所以官聆心中松口气的同时,看向梁泽的眼神不由多了两分促狭。
梁泽似是早料到梁老爷子要来这么一出,只稍稍怔愣了两秒,随后不卑不亢笑眯眯的道,“再过俩月可怡不是就得参加艺考了么,借借您这个寿星的福气,预祝她一举夺魁吧。”
向日葵——一举夺魁,官聆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这也太敷衍了吧,得亏梁泽想得出来。
不过这话倒是取悦了梁昌业,梁可怡是梁泽小叔梁行舟的女儿,今年五月刚满十七,从小就爱唱歌跳舞,再加上生得漂亮,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个明星梦来,起先梁行舟死活不同意,后来老爷子说姑娘家随她喜欢就好,梁行舟才没再反对。
“你倒是会借东风。”梁老爷子瞪了自家孙子一眼,不过也没真生气,指着他道,“漂亮话再好听,没点儿实际行动也白搭。”
梁泽啧了声,“我那画廊可是花了不少钱呢,还得重新装修,以后每年还得拿出经费来维护,就这还只是拿来给您当书房的,您还不满意呢?”
老爷子听了这话脸上这才重新爬上些许笑意,“给我好好装,我不喜欢花里胡哨的,年纪大了看着眼晕。”
“行,”梁泽很好说话,指着官聆道,“到时候我让他负责,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就找他。”
被点名的官聆脊背一僵,哀怨的斜了梁泽一眼,心说关我屁事。
梁泽全当没看见。
“我找他做什么?”梁昌业瞪着自家孙子,“谁送的我找谁,反正你一天到晚闲着没事,那画廊你给我好好弄,不满意我有的是办法以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