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下令不许诺娅再报告跟小奶猫有关的消息。
这才重得了耳边清净,他重新继续推演战局,顺便镇压精神海内蠢蠢欲动的精神体。
一场推演结束,阿瑞斯会看看书补充学习,这是他仅有的娱乐。
推演、学习、放松、推演、学习、进食、解决生理需求……
周而复始。
就算身体遭受过重创,阿瑞斯的精力也旺盛的可怕,他几天几夜也不需要休息睡眠。
实在累到极致,他才会靠在轮椅上小憩片刻。
床在他的卧室里与摆设无异。
他几乎不会动,也不与他人交流。
便是非人类诺娅,他也极少与她对话。
终日坐在落地窗前的阿瑞斯确实就像一棵枯死的树。
又像一柄生了锈迹的利剑自愿被封在剑鞘之中,等待下一次出鞘的机会,并为这个机会终日磨炼自己。
自重伤以后的每一日,阿瑞斯都是如此度过。
现在的每一天,也理当不会有所改变。
他听到了近日从门外传来的猫叫声,是被他捡回来的奶猫的声音。
起初微弱,渐渐越来越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