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休息室的门就被一脚踹开,闯进来的人二话不说,直接开枪!附近的人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就无声无息倒到地上。
最后一个进来的入侵者关好门,把守住这唯一的出入口。
杜逸眼皮一跳,浑身发冷,他强压着诺朗斯躲到桌下,牙齿打颤地开启身上的各种便携式反侦察装备。
诺朗斯满脸不敢置信,“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他们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吗?竟然敢如此嚣张?!”
杜逸心情沉重地摇摇头,有人喊出自己的身份,这些人也没有丝毫停顿,也没有交涉的意思,明显就是冲着太子而来。
杜逸捂住诺朗斯的嘴等了一会,他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一边倒的屠杀现下没了声息。
走了?
他们躲过了一劫?
砰——
头顶盖着厚实白桌布的圆桌被一下踹翻。
凉飕飕的风穿过胸膛,杜逸心脏骤停。
他僵在原地,一时间自欺欺人的只敢看着地面。
持着武器的人将他们围在中间绑好。
就在这时,被看守的门打开。
厚底的黑色皮军靴一步一步踩在奢华的地毯上,每一步都迈出同样的距离,落下的每一步之间都隔着相同的时间,精准的好似机器人。
杜逸同诺朗斯听着沉闷的脚步声不断靠近,来人踏出的每一步都好似踩在他们如擂鼓般跳动的心上。
他们的视线里多出了一双干净到鞋面能反光的黑色军靴,诺朗斯顺着这双黑色军靴朝上看去——笔直修长的双腿,结实有力但并不壮硕的胸膛,完美到好似出自上帝之手的俊逸面庞,还有同他一样的金发金眸,却比他的颜色要更加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