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正想着,又听一个清正的男声道:“娘,银子已经给出去了,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最重要的应该是赶紧给沈铜抓药,今天抓的一副药,他喝了后烧已经退了些,只是药勉强够一天,要想他快点儿好起来,得多抓几幅药。”
“抓药,抓药,说的倒是轻巧,招他已经花了3两银子,人过来了却是个昏迷又残疾的,银子从哪里来?”粗噶的女声说是这么说,但声音却慢慢低了下去,显然是知道多说无益了,只零星嘟囔了几句日子不好过,过不下去了的话。
“已经这样了,日子还是要过的。好了,赶紧快吃饭吧。”一个中气不足的老年男声终结了持续近一个小时的吵骂抱怨。
窗外安静了一瞬,之后便传来了急速的碗筷碰撞声和食物咀嚼声。
沈岳终于松了口气,他最怕中老年女人吵架,简直魔音穿耳,吵的他脑壳疼。
只是刚一放松下来,肚子就开始咕咕叫起来了,还伴随着抓挠似的疼痛。
这是饿了?
沈岳一时有些惊奇,除了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的时期,他都多少年没尝过饿肚子的感觉了。
就是不知道这林家人在骂了他一通后,会不会给他留吃的。
沈岳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肚子,肚子却无情地忽视了他,继续咕咕发出怪叫。
沈岳无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他那未来的小媳妇还记不记得屋子里有这么一个卧病在床的丈夫,给送些吃的过来。
不管怎么说,重活一遭,这是他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抓住,不负别人,不负自己。
沈岳转头看向那昏黄日光下的紫色野菊花,心里不知怎地,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嫁给侯府嫡子》求预收
文案:
夏枢虽生于小农之家,但却是老夏家唯一的双儿,自小备受父母兄姐宠爱。
无忧无虑长到十五岁,一纸婚书将他和淮阳侯嫡子绑在了一起。
乡亲们都说老夏家祖上冒了青烟,可洞房花烛夜,夏枢才知道,他的夫君,侯府嫡子褚源是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