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心狠。”林征叹了口气,“就这样吧,他们去了北边,吃点儿苦也好清醒清醒。”
沈岳拍了拍他的肩膀,赞同道:“只有吃点儿苦,才知道父母养他多么不容易,才会知道错误,三哥不必难过。”
林征勉强笑了一下,“不是难过,就是心里空荡荡的。”
他道:“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房了。”
沈岳也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忙道
:“好。”
大舅子是个心软的人,不过好歹底线还是有的。
沈岳对他很满意。
和大舅子道了别,沈岳就又回到了自己房间。
豆芽菜和林宝已经吃好了饭,叔侄两个也不抢零食了,坐在床上,脚对脚,头对头地拿着旧发带翻花绳。
两个家伙根本坐不住,没一会儿就又打闹成一团,在床上扑腾起来。
沈岳看了他们一眼,没过去,转身走到桌子边坐下。
他该计划一下明天的事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沈岳就起了床。
他先洗漱了,之后便下楼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