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实际上只需要一个先生就可以了。
卢雨家小都带过来了,周路独身一人在沙河县,范老头儿受委托而来,三人都不愿意离开林家学堂。
为了不浪费资源,也为了不惹得大家都不高兴,沈岳没辞退任何人,直接给周路、卢雨两人排了班,一人教半个月,剩下的时间,则跟着范老头学习。
范老头儿进士出身,教举人都绰绰有余了,教几个秀才手到擒来,更是不在话下,自然不反对,于是日常林家学堂就分了两个班。
一个是林家村孩子们的蒙学,由卢雨、周路来教,另一个就是范老头儿的班,教秀才的,周路、卢雨、林征三个都跟着他学。
当然,从一群孩子的先生变为进士的学生,且教课的时间也变了,卢雨、周路的薪资也发生了相应的变化。
不过这都不是事儿,两人日常绘伞面、绘扇面,收入不比当先生差多少。
因此,都欣喜若狂,暗忖幸好当初来应聘先生的同时,更不愿离开林家学堂了。
吃过饭之后,天才亮不久,林征去上课,张氏、林高氏推着小车,车上放着小板凳和一些货物,出发去了
村中心的小广场。
沈岳看着频频探头往外看的豆芽菜,不由得失笑:“就这么想去吗?”
“嗯嗯。”林元赶紧点头,眨着眼睛,可怜巴巴道:“我都好多年没看过戏了呢?”
他其实是想知道会有多少人来看戏,以及这戏唱完,大家是个什么反应。
毕竟最开始排这出戏,也是为了洗刷林家头上的污名。
现在外村的孩子都从林家学堂退学了,大部分家长们没了忌讳,连装都不装了,开始明目张胆地拿污名来到处传林家的坏话。
他心里急的不行,就更想知道结果了。
“行了,现在戏还没开始,你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陪你过去。”沈岳摸摸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