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衣服的时候。”陈黎野说,“有人扎到了手,流血了。”
解释完之后,他又开始分析了:“这一天做的事情其实并不多,除了缝衣服,就是下午出去寻找新郎。既然猎杀规则和衣服没有关系,那么就和出门与否也没有关系了。毕竟任舒出了门,而死的那个人没有出门,这么一做排除法,所有人所做的事情就大抵都一样了,能想到的就只有缝衣服的时候有没有扎到手,流过血。死的参与者就坐在我对面,我记得他是扎到手了,任舒也是。”
陈黎野分析得十分在理,无法反驳,当时扎到手了的众人脸色瞬间一白。
在一片恐惧和沉思的沉默中,林青岩开口了。
“糟了。”他面无表情地说,“我也扎到了。”
陈黎野:“……”
那你为什么看上去这么淡定。
“那得快点出去了。”林青岩对陈黎野说,“兄弟,我看你脑骨清奇,是个闯地狱的好苗子,就快点想办法让我们出地狱吧,守夜人不是也叫你早点出去吗。”
陈黎野:“…………”
你才脑骨清奇,你全家都脑骨清奇。
就在这时,通往地下的楼梯传来了吱嘎吱嘎的声音,似乎有谁上来了。
众人转头看过去。
果不其然,走上来的是女人。她端着蜡烛,依旧是苍白的脸色和无神的双眼。
她看了一圈众人,说:“请跟我来。”
众人跟着她去了二楼。
她又拿出了碎布,照例每人面前摆了一份。
又要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