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画的都太撕裂太抽象,内容也大多是太过于主观性的发泄,陈黎野有点看不太懂。
过了半晌之后,谢未弦便蹲了下来,问陈黎野道:“怎么看?”
“难说。”陈黎野挠了挠头发,说,“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父亲和母亲在这个孩子这里就是两个极端。”
谢未弦看了眼画作里母亲的温暖色调和父亲的阴暗色调,道:“确实。”
“说起来,不是有人说过吗?”有个眼镜男叼起了根烟,一边两手掐着烟吞云吐雾一边说,“说什么……创作者如果要创作的话,心性和当时的情绪会不可避免的对作品产生影响。你们看这些挂在黑柱子上的画,他当时是不是挺崩溃的?”
“这个也可以说成很绝望吧?”
“……那不是一回事儿吗。”
“不过前面这些画都画得好好的,怎么到这儿就这样了?是不是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画的?”
“应该不是,只是换了个表现形式而已……我就是画画的,这个我能保证,这里所有的画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有人不信:“你真的假的?”
他这话刚质疑出口,就有人探头过去看了看,说:“真的,那下面有署名。”
“……”
“真的诶,都是一个人画的,都写的一个名字。”
“…………”
本职画画的参与者扶了扶眼镜:“道歉。”
“……对不起。”
陈黎野好久没见过这么和谐的队友了,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