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镇定了一下,开口时还是觉得喉咙发紧发涩,他说:“善善啊,我跟你讲……”
草太紧张了说着说着发不出声音了。
善善只听到前三个字,以为他在叫自己,睁开眼睛见他还站在床边,不禁奇怪道:
“伶俜,你怎么还不过来睡觉呀?你不困吗?”
你小子刚刚扔了那么一枚重磅炸弹我他妈还睡得着吗!啊??
宋伶俜感觉自己内心住了十个马x涛,那咆哮是一阵接一阵的。他竭力让自己不要露出狰狞的表情,费劲地保持微笑:“善善……”
——还是发不出声音。
宋伶俜简直泪流满面。
要不要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啊兄弟。
善善并不知道他家长内心的苦闷,热情地拍了拍身旁的床褥:“伶俜快来睡呀!”
宋伶俜:“……?”
你还记得你才跟我表白吗善善,一表白立刻就让表白对象跟你睡一个被窝这种操作也太骚了恕我孤陋寡闻我是真、的、没、见、过。
这种槽点太多不知该从哪里吐起的感觉。
尤其是他想起前一晚上,不,是这四年来他都和善善睡一张床上,特么的还是盖一床被子,经常一觉醒来那是四肢相缠亲密无间。
他的眼泪顿时更汹涌了。
为什么亲手养大的白兔突然变成黑的了他明明没教过善善这些啊。
所以容停的基因难道就这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