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宋伶俜才明白这“别的”是指什么。
他惊讶于容停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一面习惯性地顺从,一面纳闷地想,所谓出了岔子,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毕竟昨晚他们可是到了后半夜才歇下的。
他仰着头任容停亲他颈侧,自己也有些意乱情迷。这时,却有一人无视了练功房的禁制,径直穿墙而来。
宋伶俜听到声响,赶紧推开容停,回头一看,表情当时就凝固了。
因为那赫然是另一个“容停”。
为了更好区分,看那表情,那是“善善”。
宋伶俜给惊呆了。
怎么回事啊!不是早就融合了吗!!现在这怎么还干脆分出两具身体了!
善善看他和容停亲昵,明眸里流露出无尽的委屈,咬着嘴唇说:“或许,我来得不是时候。”
宋伶俜:“???”
这熟悉的台词一下子叫他回忆起了方才那个恶寒的梦,和梦中那堪称惨烈的结尾。
他猛地一哆嗦,生怕自己当真体验一遍那样的“滋味”,忙板着脸,冷酷地说:“你确实来得不是时候。”
善善这下委屈坏了,难过又难堪地瞪了他一眼:“好,反正我就是多余的那个,那我走就是了!”
说罢,他便一拂袖,气冲冲地走了。
练功房又恢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