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经业满口答应,“这事好办,今日已晚,明天一早吕某在县衙等候林兄弟到来。”
这样一来新身份的事情就算是解决了,林浪也就少了一层顾虑。
和吕家人分开后,林浪估摸着时间,直接去龙凤赌场看比武擂台,没有要吕家的银子,他就得自己来赚。
他到达的时间刚刚好,今晚的两位选手已经各就各位,不过比赛还有一刻多钟才开始,赌客们还能下注。
擂台上两人都长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个头稍微矮的那人浑身黢黑,神色倨傲,搭在肩头的汗巾上写着“蛮牛”两个大字,应该就是连守三十次擂台不败的擂主蛮牛。
另一人比还他高了小半个头,浑身筋肉紧绷,左脸上还有一道从下巴直到鬓角的狰狞伤疤,从头到脚都写着“不好惹”三个字。他是第一次上台,还没有起外号。
擂台四周围着上百名赌客,都在商讨分析今天的战局。
“你投了谁?”
“我看蛮牛今天有点悬,擂台只怕要丢咯。”
“新来这个的你们认识不?听说他当过官老爷家的打手,手上的人命一个巴掌数不完。”
“怪不得脸上有刀疤,是个狠人。”
“蛮牛也不差吧,你们怕是忘了他半个月前一掌直接拍死人!”
“老子不管,蛮牛那张臭脸都看烦了,十两银子押新来的!”
……
林浪在旁边饶有兴致地听着,这些人里头也不知道有几个是真正的赌客,又有多少是赌场请来的托儿,他仔细观察了一番台上两人的神态举止,把手上剩下的几钱银子全都押在蛮牛身上。
他们的比斗没什么章法,摔跤拳击等各种手段都可以用,只要让对手丧失行动力,或者将对手摔下擂台就算赢,不过不能使用其他任何武器。比赛一开始新人就占据了上风,靠着身高体型优势,将蛮牛的动作牢牢锁住,近距离压着他狠狠地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