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的很近,强有力的臂弯紧紧框他,专属于自家老攻的男性荷尔蒙钻进白棠的鼻尖,让白棠有些晕乎乎的。
白棠想吸一些新鲜空气,微微挣扎了一下,“我可以自己走的~”
拓跋景曜也不能不顾少年的意愿,他才找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人,说什么也不能将人吓跑了啊。
小松鼠在黑暗微光的环境下无法清晰的看清楚东西,他原本以为草原应该都是平地,却不想拓跋景曜刚松手,白棠脚下就踢到一个不大不小的石块,直直往前扑去。
拓跋景曜心一惊,将少年拉入怀中。
“怎么样,脚有没有踢疼?”拓跋景曜看着白棠比之前还白上一分的脸,内心心疼极了。
“没有~”白棠心有余悸道,还好有老攻在。
“天黑看不清路,我带你走吧。”说着,拓跋景曜打横将人抱起。
白棠猝不及防,惊呼了一声,双手习惯性搂上拓跋景曜的肩脖。
拓跋景曜喜欢白棠的这种反应,常年面无表情的脸竟带出了笑意,看得白棠不好意思极了,加之在回去的路上不断有人从身边经过,路过的人都用一种诧异地眼神看着他,小松鼠容易害羞,只好将脸埋进拓跋景曜结实的胸膛里。
拓跋景曜感受着少年的亲近,内心就像过年时放烟火绚烂之至。
他大步流星往自己的帐篷方向走,脸上的笑意就没下去过,看得族人惊吓连连,又啧啧称奇。
从未见近女色的首领,原来是喜欢男孩子啊。
在众人好奇与打量的眼神中,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拓跋景曜将少年放下,本想让少年坐下,在眼神触及到光秃秃的木桩矮凳时皱起了眉头。
他拿出去年与行商换来的最柔软舒服的毛毯子,铺在坚硬地木桩上,拍了拍,确定有一定的弹性后,才扶着少年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