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就在白棠收回手时,他的手被另外一只手抓住了。
练武的人睡觉都比较警醒,更何况拓跋景曜存着保护白棠的念头,要是少年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便会第一时间冲进去。
“棠棠怎么还不睡?”随着拓跋景曜的移动,披风从他身上滑下。
拓跋景曜看着掉到地上的披风,还有什么不了解的。
他嘴角上扬,开心浮现脸上。
“棠棠在关心我。”拓跋景曜用了肯定句。
白棠被当场抓包,还死鸭子嘴硬道,“我、我只不过上出来上个厕所,我才不是关心你了。我、我回去睡觉了。”
拓跋景曜紧随而上,容凝静教导,要是白棠态度软化了,主动关心你了,一定要趁热打铁,一举获得原谅。
容凝静教的方法其实跟带兵打仗,管理部落有些类似,拓跋景曜何其聪明,很快就领会到了其中秘诀。
只见他将棠棠送到帐篷门口,对他道,“快进去吧,外面冷,你身子弱,可别生病了,盖好被子再睡……”
拓跋景曜这一招叫做“装可怜,博同情”。
果然,白棠在听到拓跋景曜的关心后看向他,对方穿着单薄,这么冷的天气,吹了风绝对会生病。
他心一软,对拓跋景曜道,“你进来吧,要是你生病了,辛公爷爷又要说我了。”
这几天,辛公看出了小两口闹别扭,可没少为拓跋景曜说好话。
拓跋景曜怎么着也是辛公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又是部落的首领,是历任以来最年轻,也是最有能力的一个首领,他就认准了白棠,要是白棠出了事,或者要跟他分开,拓跋景曜一个想不开丢下部落跟着去,那可如何是好。
拓跋家个个都是情种,上一任首领,也就是拓跋景曜的父亲,便是在拓跋景曜的母亲死后,思念成疾追随去了。
在辛公,容凝静与阿其等多方游说下,加上白棠自己也是并不是真的想跟拓跋景曜分开,心里早就原谅拓跋景曜了。